交流經驗分享—銀培萩—加拿大約克大學 | |
作者🗡:管理員 發表於:2015年3月20日 閱讀量 616 | |
學生姓名:銀培萩交流院校:加拿大約克大學交流時間🧇:2014年9月至12月 今年9月到12月🥈,我參加秋季校際項目😙,在多倫多的約克大學交流 一🧛🏿👩🏽、楓葉的國家 在申請項目時😟,我對我所要去的地方幾乎一無所知,基本上本著是個英語國家就行的心態。我可愛的導師聽我說要去加拿大🐗,爽朗一笑說🧎🏻♂️➡️,加拿大嘛🙎🏽,很方便,我去做講座的時候下面坐的都是中國人!小夥伴聽說問要去的學校叫約克大學,基本都靜靜地哦了一聲。我一般會解釋給他們聽:“嗯……在多倫多,地理位置嘛👨🏿🍳🐂,就跟西南某高校在上海的位置差不多啦👩🏼🌾。”去過這個學校的學長跟我說👥:“那裏三文魚很便宜,暢吃👨🏻🦽➡️!”那時候我對加拿大的認識停留在“有楓葉”📕🤦🏼♂️。懷著“暢吃三文魚”🧑🏽🦲、“不用講英語”的美好憧憬就撲過去了。 去了才發現,楓葉是美的,雖然空氣是好到想感冒都很難的🚅,但是朋友圈裏還是夏末秋初的光景我已經套上秋褲了。三文魚還沒便宜成那樣而且你也不會想天天吃的👳♀️。英語還是要講的👷♀️。而且👩🏼🎓,中國人是多的🧑🏻🤝🧑🏻,但比起黑人和白人,沐鸣平台還是少數👲🏼。生活在一個持槍合法的國家,學校裏隔三差五發newsletter說🪺,昨晚又有同學被持槍威脅啦🙎🏼!膽小如鼠的我過起了“日出而作🏊🏿♂️,日落而息”的生活,六點鐘就往宿舍趕📺,晚了就得打學校的免費服務熱線申請陪送。理想與現實🤵♂️,永遠是給你一半一半。
斟酌再三,我選了兩門課,第一門是政治經濟學的🍱,一門宗教極端主義的👨🏿🏭,兩門課都是小的seminar🛹,我都是唯一的中國人。上宗教極端主義的老師叫Saeed Rahneme,是個非常親切的中東裔爺爺,他說上完今年的課他就退休了。後來想到這一點🪥𓀙,我覺得我非常幸運。大家循例自我介紹時,正當我微微失望就自己一個中國人時🧚♀️,突然發現了一個特殊的同學。他來自阿富汗🧑🏻🦳🚵🏽,看上去比沐鸣平台年紀稍微大些,雙手放在膝蓋上,桌上沒有任何東西🧚🏽♀️,目光註視著遠方,但是聲音非常純凈🧑🏻🦰。直到老師說🧑🏽🍳,這是他第二次上我的課🧖🏼♀️🏌🏻♂️,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學生💇♀️👱♀️。我忽然明白過來♤,他是盲人!我很難描述當時的感覺,就記得第一個念頭是👽,他該怎麽看文獻呢?老師在分配presentation的時候微笑著詢問他👈🏿,是否願意做一個題目👐,他說👍🏻🧑🏼🚒,“of course! if you like”。我無法想象他會面對怎樣的困難👷🏻♀️,只是後來我每一次像以前那樣看文獻想偷懶時,我就會想起他。每次上課🧑🏿,他會扶著著另一位阿富汗同學的肩膀進來💅🏻。我至今還沒有勇氣跟他對話♟🗿,雖然我非常想。 在整個多倫多,我幾乎只要走在大街上,都能看到殘疾人。他們坐在靈活的輪椅上(有時還栓條狗)🐳,在博物館🦹🏻♂️、公園、馬路上談笑風生,精神面貌和沐鸣平台沒有任何不一樣。在上海🛵,幾乎很難看到有殘疾人上街。有一次在地鐵站看見工作人員為幫助一位殘疾人占用了電梯,前前後後的人都皺著眉頭,有幾個嘴裏還有不善之詞。那位殘疾老先生臉上,也掛滿了無奈。我想🚣🏽,如果我是他,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願意出門吧👲。在“發達國家”,有太多感受到沐鸣平台在發展階段上的差距📨。但唯一真正讓我羨慕的🐤,是他們這種🧜🏿♀️,即使你和大多數人不同,也不用“擔心自己不一樣”👩🏽🦱❎。 三、靜下來,聽到的聲音更多 我曾經是一個特別懶的學生🧟♀️🥴。但是在這裏,或許是深居簡出的生活,或許是課堂上不經意參與的辯論,或許是為了獨自一人的presentation紮進書堆🧁,我開始有了像讀小說一樣讀論文的心情🚴🏽♀️。希望接下來的日子🎪,在別樣的世界👨👧👧,安靜的地方🎖,能夠聽到更多的聲音🌮,聽到踏實的回音。 |